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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中考试的闲话的闲话之闲话

从上个月起,仿佛听得有人说我成绩不错。那根据自然是在班级排名表;这是事实,当然无话可说,——但倒毫不介意。一到这个月,我可真很有点担心了。我是常常不免于弄弄笔墨、发表一下自己的观点的,写了下来,说了出去,对于有些人似乎总是掻着痒处的时候少,碰着痛处的时候多。万一不谨,甚而至于得罪了可以宣判他人有病或有神经病和可以随意命令他人闭嘴自己却不安静之人,或者更甚而至于得罪了“负有改善班级、为班级的发展出力的‘好’学生”之流,可就危险已极。为什么呢?因为他们会在“改善班级的会议”上指出,我回答问题,询问老师问题与提升成绩是“违反班规”的,显然,他们为柠檬种植业的复苏,出了一份力。可在想方设法提升自己的实力上,没有任何建树。 有些人不屑于加入那些“‘好’学生”们,他们来问问我考试的心理。我于是就间或留心查考我考试的它们。这也并非敢妄学现下的“‘好’学生”在公众号上发表自己的学习计划与习惯的那些时髦,不过想给自己预先洗刷洗刷。从考试前,我就感受到了班级里其他人的紧张的心情,可我却不一样。我根本不紧张。我只是和以前一样,上课认真听讲。 到了考试那一天,我的同学脸上布满了认真、紧张、还有一丝丝恐惧。我还是没多少感觉,但还是拿起资料,复习起来。 拿到卷子后,我看了一眼卷子,没有太多太难的题,可是作文却与我想的有些出入,我便随便写了写,差点没写完,我交卷时我觉得我考砸了,心想只想及格。 过了几天,我看到班级的成绩单时,看到了一片四百多分。我努力扫到我的成绩:525.5!考的还不错。宜加元同学兴奋的告诉我,我考了第二,她好像比我还高兴。我听到这个消息,下巴差点没掉下来。周围嘈杂的声音到了我耳朵里好像就像恭喜恭喜。 二〇二〇年十二月五日

文章002

  一天前,听着我的孩子开玩笑般的叫他的同学“老麦”,我不禁想起了我的一个好朋友老麦。 我第一次遇到老麦,是在1977年的香港。一次不期而遇,竟让我们成为了一辈子的朋友。 那天我去找一个朋友,朋友没找到,竟然突然下起了倾盆大雨,我将伞忘在家里了。我被淋成了落汤鸡,躲在一所中学附近的一棵树下。雨下的越来越大,甚至开始打雷。雷公像发怒了一样,风在吼,雨使我差点以为天庭浇花的时候,不小心撒了一部分到人间。我被冻的瑟瑟发抖。 这时,一个人向我走来,他穿着休闲服装,国字脸,有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胡须剃的很干净,大概25岁左右的样子。面露微笑。 “你可能需要些帮助,和我用一把雨伞,先回我家去吧”那个人说。 “好的,谢谢。”我毫不推辞的说,因为我当时除了无限的感激,没什么心思再想些其他的了。 我坐上他的车,和他聊了一路,我们聊得很投缘。他说他姓麦,叫他老麦就可以。到他家后,他邀请我与他共进午餐。那雨竟然还在下。我突然想起了一点事情,急着要走,临走的时候,他借给我一把伞。由于当时走的太匆忙,竞没有留下联系方式。 第二天,我本想去找老麦,可是他不在。我又连续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和第七天找他,他都不在。我只好作罢,一直保留着那把伞。 后来,我从大学毕业,努力工作,干出了一番事业。但是一直没有再碰到老麦。我一直把那把伞保存的很好,并将它视为我的珍宝,一直守护。 有一次,我的一个好朋友去我家做客。我们聊着聊着,突然聊到了那把伞上面。他好奇的问我那把伞从哪里来,我告诉了他。他告诉我,他就是“老麦”,他那晚上搬家去了其他地方。我定睛一看,原来还真像。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我心想。我将雨伞还给了他,并且给他郑重的鞠了一个躬。他又像几年前一样微笑的,看着我。 后来他在香港回归后去了深圳,我们一直保持联系。

从心语园到人朝学校

  不必说哗哗的水流,巧夺天工的亭子,高大的梧桐树木,粉红的桃子,也不必说水黾在水面上划水,蚊子烦人的嗡嗡的叫,昆虫遍布,生机盎然。单是一小片地方就有无限趣味。蟋蟀在这里举办演唱会,蚂蚁勤劳的搬运食物。有时会遇见蜈蚣;还有小白鼠,倘若向它注射安乐死药物,便会拍的一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法国梧桐有一个小小的球,我经常将那球踩碎,可渐渐的,我觉得没什么意思,便不踩了。小草在心语园长的格外茂盛,有学长说,向土里撒金坷垃可以让作物吸收到两米下的氮磷钾,于是我便拿小草做实验,常常往土里撒,也曾因此造成大量昆虫死亡,却从来没有见过长的有多好,后来听人说,我其实撒的是敌敌畏,而不是金坷垃。如果不怕沉,可以摘到西瓜,像一个巨大的绿珍珠,非常甜,很适合在学校遇到奇怪的事情的时候食用。 …… 夏天的心语园比较的无味,同学们一来,可就两样了。游泳只适合一个人,这是花园,非常热闹,所以不相宜,只好来采摘学校里发生奇怪的事情时看热闹用的西瓜。瓜太小,是不行的;总须瓜熟了,自己掉下来的时候才好。扒开瓜藤,露出一个西瓜,敲一敲这个西瓜,如果发出浊音,就是熟瓜,可以采摘,只要轻轻将瓜藤掐断,然后就可以将西瓜抱住,带走了。 …… 每天中午第四节课下课的时候,一听到铃声,我的同窗们就会迫不及待,冲出教室。但是有的时候,有些老师会拖堂,这种事,我们自然是深恶痛绝的,可是也没办法,只希望这种事情少一点罢。 有一次,在中午,一打铃,有一人就想冲出去,可是被老师喝住,只得作罢。我们的老师因为想多讲些课,便迟迟不肯下课。教室里的气氛一时紧张和急躁起来,如果不早点到食堂,窗口前便会排起长的离谱的队伍。大家都纷纷准备,我也拿起了我的饭卡,将书装进文件袋,并且整理好书桌,随时准备冲出教室。可那老师似乎和我们作对,说:“你们若不听话,就莫要想去吃饭了罢”。我的同窗听了这话便老实了,不去作妖蛾子了罢。 老师就这样讲了一会儿,便宣布下课。大家一拥而上,挤出门口,冲下楼梯,好似洪水。这第一波人造成的场面也就像洪水过境,又像刮起飓风。将课桌挤得歪歪扭扭。我反应比较慢,便去第二波,离开了。剩下了被老师留下来的学生和一些不爱吃饭的女孩子。我至今都不明白为什么她们不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