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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我走进了一首唐诗

这天下战乱,我自然是要风雨兼程的赶路以更快到达目的地的。尽管现下我基本不用担心被卷这战火,但毕竟世事难料,不知哪一天战火就会烧过来。 天下是不太平的,百姓自然也没法不受其影响。这官吏自然是要抓壮丁以作战的。走到各个村庄,这啼哭声不绝于耳,而这设法翻过墙逃走的人也是“络绎不绝"的。 路过石壕村,我看到有一个官吏正在到处”征兵“。有一家只剩下了老翁、老妇人及一对母子。老翁是已经逃掉的了。这官吏看到征不到兵,便变得愤怒起来,刁难这个与其交谈的妇人。这个可怜的老妇人说,他们家衣不蔽体,儿子都去到了前线,有的是已经战死了的。最后,竟然将这老妇人带去做炊事员了。 杜甫当时也是目睹了这场景的,我并不清楚其为何无动于衷。

老麦追杀张锦城

2022.3.29 近些天来,我是有听闻我所认识的老麦身上的一件趣事的。老麦,名西多,本是2班人,后去了19班。是学校女足队员。她们有一次与男足踢比赛,踢输了,便追着打张锦城,口里还说了一些“不文明的话语”,“你们不配赢之类的”。在他眼中,老麦是很暴力的。这告知我的人大抵是男足队员,也是目击了的。不过当时我并不是完全相信的。说起来,这张锦城也是2班之人。 我是一个好奇心极强的人,我刚加了老麦的微信,便去向她考证。我本来还是假装只是听到大概事情,并不知道是她做的,不料她竟承认。不过当我问起这其中的缘由,他便说这张锦城是一个极其烦人之人,对自己要求无限宽松,以前在2班就无缘无故给她扣分,碰一下球都要指着告教练。我也并非是很理性的,当时就觉得老麦真是可怜。不过她也承认是一时激动,且我指出男足的胜利应该并不完全是张锦城的功劳时,她也承认这一点。后来这张锦城似乎就没有找过老麦的麻烦了,这不能不说是以战促和的一个典范。 若是一般人,听听也就罢了。不过我听到这么有意思的事件,怎会善罢甘休?碰巧,我又遇到了一个目击者,她亦也是一个女足队员。我问起这件事是谁做的,她一样说是老麦,情节是大抵相同的。只是我问起缘由是,她答道:"老麦是比较暴力的,脾气不是很好的”。 这张锦城大抵和老麦描述的一样。今天他不知为何到了初中楼来。我便去问他这件事,叙述的情节大抵相同,似乎是老麦先骂他,然后他回击,后来爆发冲突。问起缘由,答曰:“她有病!” 旁边与他认识的女孩子低声说:“是因为老麦她喜欢男人。” 这女孩子显然是在乱说了。 老麦的话语中虽然承认自己有不足之处,但仍旧将主要责任归咎于张锦城的性格上,叙述更侧重与冲突之前的背景。张锦城则完全将问题归咎到了老麦,没有提及以前的背景。这说明张锦城可能确实有骚扰老麦,而老麦确实也是“突然袭击”张锦城的。两位目击者则是吃瓜群众两枚,都认为老麦是个暴力女,是个泼妇,是个母老虎。这说明老麦可能在与他们相处时有时确实喜欢以非和平的方式交流。 不过更有意思的是,虽然我在与老麦的交流过程中曾经多次遭遇“暴力威胁”,不过每一次都是有惊无险的。当时我听说这件事时,非常震惊,毕竟我从不觉得老麦是有可能做如此之事的。 这件有趣的事情启示我们要从多个角度看问题。如果只片面的看问题是无异于盲人摸象的。要了解事情的全貌,再做出自己的判断。要有筛选信息的能力,要有自己的看法,不...

北京這近幾年的氣候總是飄忽不定的。今年又發生了一次“倒春寒”。3月17日,竟下起了雪。但也許是溫度趕不上降水的緣故罷。雪一落地,便化了。不過這化了的雪會吸熱,到了一定時候,雪應該便能夠儹下來了。 這樣的雪景令我想前往心語園看看景色。我疑心這心語園是仿造江南園林製造的,下雪時頗有一番別樣的風景。 這人朝的同學們想的和我是一樣的。果不其然,他們一群群的,有的打著傘,有的像我一樣沒打。我走進去,走到深處,那裏有一個小湖,湖中有一小島。這小島距岸邊的距離是不相同的。近的甚至可以跳過去。有些同學就在那裏表演,内容就是跳來跳去。不過我到那裏時,戯已快演完了,很快便散場了。人們紛紛從心語園走出,回到教學樓,準備上課。

从心语园到人朝学校(节选)

三月份,竟然下起了雪。看来气候变化不完全是使平均温度变高,似乎还会引发极端天气。这个月的17、18日,也就是今天和昨天,一直都在下雪。 我观察到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昨天风刮的非常大,骑车睁不开眼睛;而今天我吃一堑长一智,走路上下学,还打上雨伞。昨天本没变绿的树就已经倒回冬天的颜色变白了,但雪一落到地上就化掉了。而今天雪却已经攒起来了。 还没放学时,就已经看到外面的飞雪了。放学后,走到心语园,想着心语园里一定又有别样的风景。事实证明我是对的,但出乎我意料的是——不仅心语园那江南般的风景变白了,还有一些同学在打雪仗。 不知为何,我都已经这个岁数了竟也有玩这种童年游戏的冲动。但我的同班同学又无一人有我这样的闲情逸致。我便帮助我的老朋友们制作雪球。我戴了手套,穿的很厚,还有雨伞,因此并不觉得冷。不过一对长的一模一样的无辜的双胞胎姐妹就惨了。我的老朋友们拿我做的雪球疯狂地砸她们,甚至直接把雪块往她们的头上按。她们只是拿着手机拍拍照片罢了。这次“行动”的人员主要是由那对姐妹的妹妹的同班同学组成的,其中不少我都认识。她们顽强地顶着“枪林弹雨”拍摄照片,这根本不是摄影师,而是战地记者。令我惊讶的是,她们性格本来都是很残暴的,这次却采用消极抵抗甚至“不抵抗政策” 抱头鼠窜,后来竟然直接站在那里任凭人们将其作为靶子使用了,实在令人唏嘘。回到家想起我也间接参与这次“袭击行动”,甚至直接扔过雪球,造成“人道主义灾难”,又看到朋友圈里她们哭诉被追杀“砸成脑震荡”的“悲惨经历”,令我“遭到了良心的谴责”。她们说要将袭击人员记到本子上,希望我不是其中一员。 我在“袭击”的间隔,去看了看,不少人拿着手机照相,更有甚者使用相机。有几个3班的女孩子在堆雪人。 后来,因为静校,老师们将我们赶出了校门。 在路上,我又遇到了我的一个老同学。他非常喜欢沾花惹草,常常被女孩子追杀。这次我在校门遇到他,他旁边是他的一个同班的女孩子。我聊了两句就走了。我走了好一会儿他才追上。他说他被袭击的很惨。我的老同学看在我们已经认识多年的份上,便又打破了我本应有的中立原则,帮他制作了雪球。他拿了一些,拿去打。我拿着他没有拿走那一部分拿去打那个女孩子,不过由于我与她无冤无仇,只是为了不让雪球浪费,因此只是打中了腿,也没有将雪球做的很紧。过了马路以后,路旁的车上有厚厚的雪。我便收集起厚厚一堆。我起先给了我的老同学,不知为何,他竟不...

期中考试的闲话的闲话之闲话

从上个月起,仿佛听得有人说我成绩不错。那根据自然是在班级排名表;这是事实,当然无话可说,——但倒毫不介意。一到这个月,我可真很有点担心了。我是常常不免于弄弄笔墨、发表一下自己的观点的,写了下来,说了出去,对于有些人似乎总是掻着痒处的时候少,碰着痛处的时候多。万一不谨,甚而至于得罪了可以宣判他人有病或有神经病和可以随意命令他人闭嘴自己却不安静之人,或者更甚而至于得罪了“负有改善班级、为班级的发展出力的‘好’学生”之流,可就危险已极。为什么呢?因为他们会在“改善班级的会议”上指出,我回答问题,询问老师问题与提升成绩是“违反班规”的,显然,他们为柠檬种植业的复苏,出了一份力。可在想方设法提升自己的实力上,没有任何建树。 有些人不屑于加入那些“‘好’学生”们,他们来问问我考试的心理。我于是就间或留心查考我考试的它们。这也并非敢妄学现下的“‘好’学生”在公众号上发表自己的学习计划与习惯的那些时髦,不过想给自己预先洗刷洗刷。从考试前,我就感受到了班级里其他人的紧张的心情,可我却不一样。我根本不紧张。我只是和以前一样,上课认真听讲。 到了考试那一天,我的同学脸上布满了认真、紧张、还有一丝丝恐惧。我还是没多少感觉,但还是拿起资料,复习起来。 拿到卷子后,我看了一眼卷子,没有太多太难的题,可是作文却与我想的有些出入,我便随便写了写,差点没写完,我交卷时我觉得我考砸了,心想只想及格。 过了几天,我看到班级的成绩单时,看到了一片四百多分。我努力扫到我的成绩:525.5!考的还不错。宜加元同学兴奋的告诉我,我考了第二,她好像比我还高兴。我听到这个消息,下巴差点没掉下来。周围嘈杂的声音到了我耳朵里好像就像恭喜恭喜。 二〇二〇年十二月五日

文章002

  一天前,听着我的孩子开玩笑般的叫他的同学“老麦”,我不禁想起了我的一个好朋友老麦。 我第一次遇到老麦,是在1977年的香港。一次不期而遇,竟让我们成为了一辈子的朋友。 那天我去找一个朋友,朋友没找到,竟然突然下起了倾盆大雨,我将伞忘在家里了。我被淋成了落汤鸡,躲在一所中学附近的一棵树下。雨下的越来越大,甚至开始打雷。雷公像发怒了一样,风在吼,雨使我差点以为天庭浇花的时候,不小心撒了一部分到人间。我被冻的瑟瑟发抖。 这时,一个人向我走来,他穿着休闲服装,国字脸,有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胡须剃的很干净,大概25岁左右的样子。面露微笑。 “你可能需要些帮助,和我用一把雨伞,先回我家去吧”那个人说。 “好的,谢谢。”我毫不推辞的说,因为我当时除了无限的感激,没什么心思再想些其他的了。 我坐上他的车,和他聊了一路,我们聊得很投缘。他说他姓麦,叫他老麦就可以。到他家后,他邀请我与他共进午餐。那雨竟然还在下。我突然想起了一点事情,急着要走,临走的时候,他借给我一把伞。由于当时走的太匆忙,竞没有留下联系方式。 第二天,我本想去找老麦,可是他不在。我又连续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和第七天找他,他都不在。我只好作罢,一直保留着那把伞。 后来,我从大学毕业,努力工作,干出了一番事业。但是一直没有再碰到老麦。我一直把那把伞保存的很好,并将它视为我的珍宝,一直守护。 有一次,我的一个好朋友去我家做客。我们聊着聊着,突然聊到了那把伞上面。他好奇的问我那把伞从哪里来,我告诉了他。他告诉我,他就是“老麦”,他那晚上搬家去了其他地方。我定睛一看,原来还真像。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我心想。我将雨伞还给了他,并且给他郑重的鞠了一个躬。他又像几年前一样微笑的,看着我。 后来他在香港回归后去了深圳,我们一直保持联系。

从心语园到人朝学校

  不必说哗哗的水流,巧夺天工的亭子,高大的梧桐树木,粉红的桃子,也不必说水黾在水面上划水,蚊子烦人的嗡嗡的叫,昆虫遍布,生机盎然。单是一小片地方就有无限趣味。蟋蟀在这里举办演唱会,蚂蚁勤劳的搬运食物。有时会遇见蜈蚣;还有小白鼠,倘若向它注射安乐死药物,便会拍的一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法国梧桐有一个小小的球,我经常将那球踩碎,可渐渐的,我觉得没什么意思,便不踩了。小草在心语园长的格外茂盛,有学长说,向土里撒金坷垃可以让作物吸收到两米下的氮磷钾,于是我便拿小草做实验,常常往土里撒,也曾因此造成大量昆虫死亡,却从来没有见过长的有多好,后来听人说,我其实撒的是敌敌畏,而不是金坷垃。如果不怕沉,可以摘到西瓜,像一个巨大的绿珍珠,非常甜,很适合在学校遇到奇怪的事情的时候食用。 …… 夏天的心语园比较的无味,同学们一来,可就两样了。游泳只适合一个人,这是花园,非常热闹,所以不相宜,只好来采摘学校里发生奇怪的事情时看热闹用的西瓜。瓜太小,是不行的;总须瓜熟了,自己掉下来的时候才好。扒开瓜藤,露出一个西瓜,敲一敲这个西瓜,如果发出浊音,就是熟瓜,可以采摘,只要轻轻将瓜藤掐断,然后就可以将西瓜抱住,带走了。 …… 每天中午第四节课下课的时候,一听到铃声,我的同窗们就会迫不及待,冲出教室。但是有的时候,有些老师会拖堂,这种事,我们自然是深恶痛绝的,可是也没办法,只希望这种事情少一点罢。 有一次,在中午,一打铃,有一人就想冲出去,可是被老师喝住,只得作罢。我们的老师因为想多讲些课,便迟迟不肯下课。教室里的气氛一时紧张和急躁起来,如果不早点到食堂,窗口前便会排起长的离谱的队伍。大家都纷纷准备,我也拿起了我的饭卡,将书装进文件袋,并且整理好书桌,随时准备冲出教室。可那老师似乎和我们作对,说:“你们若不听话,就莫要想去吃饭了罢”。我的同窗听了这话便老实了,不去作妖蛾子了罢。 老师就这样讲了一会儿,便宣布下课。大家一拥而上,挤出门口,冲下楼梯,好似洪水。这第一波人造成的场面也就像洪水过境,又像刮起飓风。将课桌挤得歪歪扭扭。我反应比较慢,便去第二波,离开了。剩下了被老师留下来的学生和一些不爱吃饭的女孩子。我至今都不明白为什么她们不吃饭。